水天寒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不错,若是按着你的这般推算来说,苏家只要能在当下得到朝中新派维新者们送来的橄榄枝,的确有可能凭此翻身。不过,小尘,若是只靠发布会中的一项尚未落实推行的新政,是不够吸引朝中新派维新者们的。他们能爬到朝廷的权力中枢,一个个的都是人精。苏家的这点算计,他们又如何看不清?”
“那,水叔,您的意思是?新派维新者们不会轻易的对苏家伸出援手?”
“至少,在苏家拿出更为彻底的诚意之前,或者说,苏家没展现出值得投资的益处之前,朝中新派维新者们是不会贸然出手相帮。观望,绝对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没人会愿意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南桥先生的故事。”
南桥先生的故事,蒙尘自是了然,故事很长,但简单来说,“忘恩负义”这四个字便足以形容。
“所以,水叔,您和敖叔是同一个想法?也认为苏家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够展现自身实力,来博得新派维新者们站台的机会?”
“嗯,不仅如此,还得能通过这个机会,向新派维新者们展现出苏家坚定投靠的决心。”
“唔......这,也太复杂了,简直头疼啊!果然玩政治的,没一个简单的!”蒙尘不由挠了挠脑袋。
水天寒笑着拍了拍蒙尘肩膀,笑道:“这些东西,咱们心里明白就行了。做好自己手头上的事,至于其他的,就不必掺和其中了。”
......
新闻发布会中发生的事情,苏家非但没有遮掩,反倒刻意于暗中加大的宣传。所谓的新政,也随之很快传入了夏生春于万俟樗的耳中。尤其是,当各个报社的晚报登出之后,对于此事,两人的态度,各有些不同。
夏生春听得此番消息,无疑是惊怒交加的。惊的是,灵溪城中的舆论,可以预见,随着事态的发展,定然会转向不利于夏家的一面。毕竟,在钱好多死前的悔罪自白与林森的刺杀这双重打击下,夏家,将会深陷舆论的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