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迸溅，周成阳的身体，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他，死了！以一种出乎意料的方式，结束了作为周成阳的一生！

一旁的张怀阳静静看着，没有悲伤，更没去阻拦。当周成阳倒下，松开手中盒子枪的那刻，他面露微笑，俯下身子，捡起那把盒子枪。

“尊敬的传教士大人，请你们也为我送行，我愿同周成阳一起，追随主，投向主！”

微笑着又比划了一个三角，刘易斯柔声道：“如你所愿，主的孩子......”

同样的颂声中，张怀阳毫无迟疑，与周成阳一样，用盒子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

福兴酒楼，三楼。

当周成阳身体倒下的那一刻，霍华德收回了关注的视线，转向屋中的水天寒等人，轻笑道：“我亲爱的朋友们，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