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臣的幕僚哭丧着脸,
“都没有让我进门,我可等了好些时间。”
朱纯臣闻言当即把离自己最近的茶杯摔得粉碎,气急败坏得说道,
“老匹夫,用得上老夫得时候,一口一个成国公,那亲热劲连老夫都受不了。”
“现在见老夫失势了,连面都见不了。”
早已经吓得噤若寒蝉地幕僚怯懦懦得问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
朱纯臣狠狠得瞪了他一眼,“老夫怎么知道,睡觉!”
另外一边,黄景昉下直后,便借着叙旧的名堂,邀请几个翰林院学士前来家里小酌。
几人都是翰林院得老学士,见内阁辅臣邀请,那真是比谁都跑得快。要是老黄在皇帝面前提几句,那还不立马升官发财,离开翰林院这个养老的衙门。
当然这场酒宴那真是宾主尽欢。黄景昉得到了几人得承诺,回去后就写奏折弹劾成国公和周延儒有便宜关系。而几人也得到了黄景昉口头表示,有机会一定提拔几人。
第二日,在内阁上直的黄景昉趁空隙钻进陈演的公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