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南探长,你怎么又来了?我知道的都说了……”小樊侧了一下,半支起身子说,脸上都是拒绝。
“我就是来看看你的病情,好点没有?还疼不?……”午南笑着问。
“不怎么疼了,有点痒。”他说道。
“那就好,我外面派了两个同事保护你,有事儿吱声啊!”说完,午南转身走了。
我琢磨了一下,拽了把凳子,坐在他床边,剥了根香蕉递给他,道:“正好警察走了,咱姐俩儿聊聊天,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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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啊?”他转头问我。
“我老师前几天又被人打了,一顿搂头盖脸!打够呛呢!”我神神秘秘地说。
“啊?东风老师吗?打得狠吗?”小樊明显担心起来,道:“我说这几天给他打电话,他总爱理不理的!”
“他怎么能不爱理你呢?他平常和我总聊起你的。”
“是吗?那他咋说的?”小伙子笑容立刻灿烂起来。
“他可看好你了,说小伙子要颜值有颜值,要性情有性情,家教又好……”
“他这么说的吗?真的吗?”小樊眼神闪动,星光无限。
我立刻疯狂地点头,“还说小伙子屁股又圆又翘的,给咬的稀巴烂,心疼坏了!”我开始顺嘴胡咧咧。
他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
我瞄着他,长吁短叹起来:“但是这段时间,不知怎么了,他总遇到麻烦,给他愁坏了。”
“他遇到什么麻烦了?”小樊关怀备至地问。
“之前是白小梦,稀里糊涂从他店里走失了,警察快给他盯冒血了;紧接着有人把他打晕,扔到了水库里,差点没淹死;后来又被小葛跟踪,本来想问问因为点啥,结果小葛当他面又中毒了,这不,在北公园让人揍一顿后,前几天又被人劈头盖脸一顿打……”
“那他这次没看清打他的人吗?……”小樊问。
“没有啊,那人蒙着面呢,把他打得鼻青脸肿,要不,怎么这几天不来看你了呢,怕你嫌弃他不好看!”
“哎呀!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嫌弃他呢?……”小樊在被窝里顾涌了两下,有点焦躁不安。
“嗨!他可能得罪人了!”小樊自语道,然后紧紧咬了下嘴唇。
“啊?他能得罪谁?一个卖酒的……”我假装不解地问。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