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都没想,就坐了进去。
何老大有点尴尬,道:“这不是石盏兄弟吗?你哥在里面还好吧?你嫂子可是我们屯的大美女,和我兄弟何二关系可好了!”
石盏气得脸通红,刚要推车门下车,我按住他,道:“臭流氓,理他干嘛!走!”
石盏深深抿着嘴角,不情愿地启动了车。
何老大面上都是阴惨惨的痉挛假笑,和我们挥了挥手。
石盏突然愣住了,一脚将车闷住,道:“他的手?”
我待要看时,他的手已经放下了。
“他手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没什么,没什么,走吧。”石盏道。
一路上他紧锁着眉头,一句话不说,我反倒不适应了,觉得他应该心里有事,不住地转头看他。
许久,他冲我一呲牙,似笑非笑地问:“老看我干啥?我好看么?”
我一摆手,道:“别臭美了!没事。”
回到家,老公居然不在。
喊了一阵也没回应,于是一通电话拨过去,才知道,单位那头来了大型设备,他不到场,无法签收,于是被领导临时叫去了单位。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清嗖嗖,冷冰冰的。习惯了老公在家和我缠磨,他不在,我突然感到瘆的慌了。
这是货站打来电话,原来是老公给我网购的山水专着到了,居然十多本之多,书架一时没了地方,我找来钥匙,打开书柜,决定把暂时不看的书收起来,腾出地方放新书。
结果一开柜门,一股霉酸的感觉,扑面而来,书烂了?我也是太久没开这个书柜了。
伸手去掏时,却发现乱码七糟,多了很多我没见过的笔记本和大包小裹。
我拽出那些东西,堆在地板上,随手翻开了其中一本厚厚的笔记。
只看几页,差点没心脏病犯了,连忙给午南打电话,一边打,一边语无伦次:“谭如兰的日记……不知道咋回事……谁整的……在我这里,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