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闪在楼垛子后面偷看,老公问:“你贼溜溜的干什么呢?”
我冲他“嘘”了一声。
许久石盏出来了,拎着戳子把那团餐巾纸扫了进去。
老公惊愕不已,道:“他还真以为我和他嫂子有事啊?”
“看看,是不是你连累了我?我说这小子怎么跟得了失心疯一样,非要把我拿下呢?现在你实话实说,到底跟谭如兰有没有事儿?”
老公冷着脸,道:“等他化验完,你就知道了,有屁事儿,把你闲的!”然后扭身走了。
其实我对我老公还是有信心地,让石盏化验一下,解除了他的怀疑,可能就转性了。
过了几天,石盏果然来了,笑盈盈地。
“化验出结果了?是不是我老公的?”我盯着他问。
“还真不是!”他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怀疑他多久了?”我问道。
“没多久,也是听邻居们瞎说的。”他躲躲闪闪的说。
“听邻居们说的?不是他帮你嫂子送面时,你自己碰到的吗?”我觉得有点对不上茬口。
他也愣住了,抵着脑袋回忆,许久道:“可不是嘛,对,对!”
我奇怪地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他压根就没想起来呢?
算了,误会解除就好。
“我今天找你,不是这个事儿,我哥们儿阿强膀子疼,我介绍他来找你,他随后就到。你给好好看看,我跟他说咱俩儿关系可铁了!”
这一天天的!他也是白说,哪个患者我都用心诊治的。
阿强很快到了,红着眼睛,抱着膀子呲牙咧嘴,道:“番番大夫,膀子我不要了,你给我卸了吧,疼死我了,不让睡觉啊!”
我抿着嘴乐,道:“针灸拔罐子,不好去一半子,放心!”
病有“疼轻麻重木难医”的说法,别看他疼得厉害,应该属于见效特别快那种,果然治疗几天后,症状十去七八了。
阿强感激不尽,石盏得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