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之后,午南陪着我出来问:“能好吗?”
我笑着说:“你可以叫醒一个睡着的人,怎么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呢?”
“啊?我们也知道他是装的。”午南无奈地叹了口气。
“所以我才给他写,看看他肯不肯通过这个方式交流。结果还不错,你们就来个无声的审问吧,速度要快,别等哪天,又不会写了,你们更抓瞎了。”我笑呵呵地说。
“无声的审问?”午南一愣。
“要知道好记性还不如烂笔头,落字为证,更容易出疏漏的,这样审讯更好,他不说话你们也别说,要不然语言是最容易露怯的方式,跟他一样,都写!”
“都写?”他还是有点疑惑。
“他一定会在字里行间露出破绽的,你们肯定会有所收获。”我自信地笑着说。
“原来你不是懵了,是故意写的啊?”午南笑道。
“我都当大夫多少年了?啥样人没见过,我会懵?”我哈哈笑着说。
刚走到门口,就见那里停着一辆车,不停鸣笛,像是在和我打招呼。
我犹犹豫豫地走过去,却看见一个美女探出头来,笑着说:“番番姐好。”
“曹君!”我颇感意外。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她笑吟吟地说。
“你怎么在这里?”我不解地问。
“给史鸿飞做心理疏导啊,你就是我推荐给警方的。”她闷笑着回答。
原来她就是警方聘请的心理医生。
“去喝茶吧,好久不见了。”我热情地说。
“好。”她抿着嘴笑着应道。
在茶室坐定后,我一边给她倒茶,一边问:“史鸿飞怎么样?好疏导吗?”
“心理素质比我强大呢,疏导啥啊!”她笑呵呵地接过茶杯。
“那有什么发现吗?”我问道。
“警方审讯时,我在一边观察了,说到他雇凶杀人时,他虽然不说话,但是拳头攥的紧紧的,有那么点小小的紧张。”
“哦。”我应了声,这纯属于心理学范畴,我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