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懂车,再说了,毛爷爷告诉过我们,人有多大胆,暖风就有多少级!”我搓着红萝卜一样的手和他对付。
回到家时,王嫂迎出来,话里有话地问:“你俩儿去哪玩了?”
凡尘老师赶紧把二胡拿下来,递给她看道:“去二手市场了,没玩啥,淘了个二胡,直接回来了。”然后眼神儿一闪一闪地看着王嫂乐。
王嫂接过二胡,进了屋,她居然能整响,但是一看也是个半吊子,不怎么熟练,勉强滋啦个啷当韵。
我笑呵呵地说:“王嫂,你教教我呗!”
她冲我挤挤眼,好看的杏眼里流淌出一些歪主意,我看的出她不怀好意,就听她说:“初学二胡,要识别嗦哆弦,外边那根嗦,里边那根哆……”
我拿起二胡,上下细观察一下。
她一本正经地说:“你再用鼻子闻闻。”
我不明所以,果然去闻了闻,疑惑不已,道:“王嫂,啥意思?”
“二胡二胡,就两根弦,里边这根光溜溜的就是爱嘚瑟,外面那根叫骚,你闻闻有啥味没有?”然后她捂着嘴乐,我听了也咬着嘴唇暗暗笑起来,吃醋的女人真可怕!这不是骂人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