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抿嘴笑了,如果是夏天也可以失足落水的,好像这些为官做宰的,一点儿安全知识都没有似的。
说话间路过了那个旅店,只见大门紧闭,上面红纸黑字写着大大的“出租出卖”,二楼有几扇窗户,玻璃已经碎了,几日不见,萧索异常!
那个大表姐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城市套路深,她也回农村去了呢。
到车站门口时,一辆车横刺里驶来,卷着雪沫子停在我们面前,原来是高探长。
“知道你们今天回去,正好我这边交割清楚了,咱们一路!”他爽朗地笑着,但是眉宇之间聚着一团忧郁之气,我猜他正在为蒋局长惋惜吧,毕竟他们是老战友。
“蒋局长怎么样啊?”我上了车,问道。
“押到外地审了,具体去哪里,我也不知道,省厅的领导没说。”他叹息道。
我们点点头,道:“当时给你U盘的时候,我们两口子还捏着一把汗呢。”我笑着说。
“怕我念及旧情,给老蒋通风报信?”他斜着眼睛看着我问。
“是啊,人毕竟都是有感情的嘛!”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