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鸣谦你个狗东西发什么疯啊啊啊啊啊!踩到你爷爷头发了啊啊啊啊啊!”
邢审知发现这是自己家,黑着脸,按着几个人的猪脑袋推到了地上。
“给你们十分钟,收拾的滚蛋!”
安静下来的几个人这才打量着邢审知的房间,这格局,这摆件。
一个字,豪。
两个字,富豪。
三个字,大富豪!
“那啥邢队,你看今天周六就让我们在你家待会儿嘛,咱们哥几个好不容易聚起来。”
靳鸣谦主打一个有啥说啥,毫不吝啬。
“自己喝成啥逼数自己心里没底?”邢审知现在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
他是这群人里唯一一个没喝断片的人,自然记起他是怎么眨巴着眼睛看戎鸢的,也是很清楚他们怎么回来的。
他发誓,他再也不和他们闹腾了,丢人丢大发了!
“是哦……这福宝宝这么能喝?”靳鸣谦挠挠头,眼里不由得惊讶。
“一群老爷们没喝过人家小姑娘。”
装庚礼嫌弃的吐槽了一句,真的,他真的很烦喝断片有人给你复盘的人,比如邢审知。
靳鸣谦说完他要留下玩儿,邢审知直接给防盗门落了锁,把几个人揪在客厅,给他们科普昨晚的返祖行为。
“我们不就喝了三瓶白的,两瓶红的,二十一瓶啤的吗?”靳鸣谦掰着手指头,声音越说越没底气:“不过邢队,你怎么没事啊?”
邢审知摸摸鼻子,不自在的别过眼睛。
废话!
他的事情能和他们讲吗!
“那戎鸢呢?”
梁郁时捏捏眉心,几个人自从醒来闹腾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没人给戎鸢打电话。
邢审知认命的拿起手机,拨通隔壁邻居的电话:“你人在哪?”
“啊,”电话那头感叹了一声:“你们醒了?不用太感谢我,我有点事情就先出去了,不在家。”
她特意强调了一句,生怕邢审知带着几个人去隔壁敲门,到时候可就真是有理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