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青然，你给我说……你是不是……？”

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心跳，姜述白不想在这个时候，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而晕过去。

姜青然看着姜述白，缓缓地点了点头。

“是……哥哥，我的，意识，其实一直……都清醒着！”

“只是，暂时……控制不住身体……”

“一直，都不只是……你一个人！”

姜青然说话的时候，发音并不标准，他似乎是在艰难的咬着字，尽量的让自己说话清晰一点。

姜述白坐在床沿，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中的糖葫芦已经落在了地上。

他轻轻地喘着气，心脏跳得很快，一种说不上来是什么的情绪，渐渐的在心中弥漫开来。

听到姜青然很有可能恢复，他应该高兴才对，但是心里却又说不出来的酸涩。

最后，他只是轻轻的抱住了姜青然。

最后的最后，姜述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

反正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然在姜青然的房间里。

经过了一晚的消息，姜述白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他看着站在窗边，一遍遍练习着控制身体的姜青然，脸上不由带上了几分由衷的笑意。

等到姜青然发觉他已经醒了的时候，姜述白已经下床准备去洗漱了。

两然洗漱完之后，姜述白拉着姜青然在沙发上坐下，开始给他讲他最近的计划。

“青然，你现在正在恢复正常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知道吗？”

姜青然点了点头：“那……他们……几个呢？”

他说话的字音相比昨天又稍微准确了一点，但是语速依然极慢，而且还有着不少的卡顿。

姜述白相当坚决的摇头：“不能告诉他们，我说的任何人，是指除了我和父亲以外的所有人！”

“就连姜家其他人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