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说:我还不理你呢!
我不要跟你做最好的朋友了!
王方翼:心累。
但是,考虑到张远志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他不能坐视张川柏跟太子疏远。
太子这个人,疑心病很重,心很冷。
一旦疏远了,再想暖回来,就更难了。
王方翼先去找张川柏,对他说:“从来只有别人哄太子,没有太子哄着人的。”
张川柏淡定地回答:“我只做份内的事,没有想过要谁来哄着我。而且,之前有人说我不该带着太子不务正业,我反省自己的过失,现在已经改正。”
王方翼:“那太子为什么不高兴?”
张川柏一脸无辜:“与我何干?”
不能说太子不高兴,就是我造成的吧?
王方翼实在不知道张川柏的心结在哪里,劝也不好劝。
……
看着圣驾在并州停留,不知何时才能回长安。
张川柏提出请长假,要回去江都。
“我之前答应每半年给夫子看我的字,现在一年过去了,没给夫子看。我近来常梦见夫子,迫切想要回去。”
他说的是心里话。
近来总是梦见夫子,梦见第一次在面馆相遇,那个好吃的老夫子。
还梦见师兄弟三人和夫子相处的一幕幕。
李治说:“我之前就说过,你这个年纪应该在父母师长身边。你要回去就回去吧,司议郎的官职给你留着,可以写信给我。不过,你可能不想给我写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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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劝谏的事,还是要劝谏的。”张川柏一本正经地说,“我领了俸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哦,因为领了俸禄。那之前没领俸禄,你给我写那么多信,真是浪费笔墨。”李治阴阳怪气。
张川柏瞪大眼睛:“……”
明明是我在生气,他生什么气啊?
当太子,就可以不讲道理的吗?
这还不算。
李治挥挥手,让人拿来一只兔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