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折现给我。”夏油杰说道。
“可是我已经给他们掏过钱了,你就坐等新房子吧!保证不比之前的差!”云镜灯华说道,“对了,我挖出来的那根宿傩手指你要收购吗?悟说市场价五个亿,你要的话,直接钱打我卡上。”
“......要不起,再见!”夏油杰像是丢烫手山芋一样从怀里掏出一根没封印的宿傩手指丢给她,转头就跑,没坑到她加班赚钱就算了,他可不想再搭进去点儿。
于是,一场拆迁风波就这么落下帷幕,谁也没占到便宜,平白损失了好多间房子,又收获了没日没夜的建筑噪音,家里算是待不下去了。
风和日丽的一天,海边的码头上三三两两坐着许多垂钓者,午后的阳光晒得人身上暖暖的,草帽一遮眼睛,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只有听到上鱼的声音才会猛地惊起。
“灯华酱,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在这里钓鱼?”夏油杰一脸生无可恋,咸湿的海风吹在脸上很不舒服。
“垂钓能修身养性,跟教主大人很适配哦!”云镜灯华挂上鱼饵,一杆甩出去。
“......”夏油杰懒得跟她争辩,放下鱼竿就离开了,“我下午还有工作,没空陪你在这儿空军。”
“空军?”云镜灯华仿佛听到了钓鱼佬的诅咒,大声反驳道,“钓鱼佬永不空军!这是业内准则!”
太阳一点点从最高点降下,暖橙色的余晖映照的海面波光粼粼,码头上其他的垂钓者三三两两的离开了,临走时拎着自己满满的一桶海货。
直到夜幕降临,码头还有一个孤独的垂钓背影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