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骞闻言规劝道“将军,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他们要来,咱们也就硬着头皮顶呗…”
“朝廷不是来了公文么,平乱大军已经六天前出发了,相信就在这几日便会前来增援…”
“方才末将也去各城门瞧了瞧,没有其余的异动…”
于骞一番话,让安辛宽慰不少,笑了笑,回道“你我联手,我可就安心多啦…”
二人相视而笑…
“对了,宣州来的何将军都安顿好了么?”
“人家千辛万苦来驰援咱们,可不能怠慢了。”
于骞点头回道“都安顿好了,何将军在驿馆歇息呢,也就是他执意让宣州兵卒看守北门及东门呢。”
闻言,安辛轻笑一声“有了那两千兵卒,咱们倒是轻松不少…”
旋即,他看着疲惫的于骞,心下一动,说道“行了,你回房歇歇吧!”
“我可是知道你闲不住,说不准过两个时辰就要去巡查了!”
听罢,于骞点头离开了屋子。
等着进入自己的屋子时,果然瞧着书桌上放了一碗馄饨,摇头轻笑道“这小六啊…~”
……
城西的城墙之上,每隔三步便有一名兵卒站岗守卫。
然春日夜晚的微风吹的人心神安定,不少兵卒有些昏昏欲睡。
西南角的哨楼下,一名年长的老兵正打着哈欠,不时的挤眉弄眼,想要吹散睡意。
这时,他侧方一名兵卒蹲着身影慢慢靠近他。
“呔,金满福,夜晚值守,你竟然敢打盹?”
那叫金满福的老兵闻言转身就对着那人踹了一脚。
啐骂道“三宝,你个狗娘养的,吓老子做甚?”
那叫三宝的兵卒年纪约莫三十好几,看着的看着站岗的老兵嘻嘻一笑,忽的从身后变出一坛酒来。
“当当…老金,瞧瞧这是什么?”
“他娘的,今日你小子不也是值守么?竟敢违抗军令带酒?活腻歪了么?”
那叫老金的老兵唾骂一声,可那眼底的一抹火热出卖了他。
三宝嗤笑道“老金啊,你可比那赛春楼的姑娘都要会立牌坊呀!”
“你就说,喝不喝嘛…”
“反正我看着于将军回府去了,这才敢来寻你…”
“你要是不喝,那老子可就一人独享咯…”
老金瞪了这三宝一眼,低喝道“喝,为什么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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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看了看四周,走进了哨楼,等着出来时,手中多了油包纸以及两只空碗。
“哈哈,你个老东西,还说我呢!”
一番揶揄过后,三宝倒上酒,老金将油包纸打开,半只鸡,外加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