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阳皱眉两冷声道“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这道门贼子,极有可能会利用灾民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
“甚至有可能威胁朝廷!”
“正因如此,我才对榷场的未来堪忧啊!”
他这话一出,几人顿时酒都醒了大半。
其实李洵阳也明白,道门对于在远离黔州的都城自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
这是因为那冯闻如早就将黔州经营成了铁桶一块。
百姓又大多是流民,怕是想来都城告状,甚至还未出黔州就已经被处理掉了。
这点别说流民,那杨慎之也是个例子。
纵然他成了道门,可归根结底也是因这冯闻如,或许在早些年,人家还指不定真是个好官呢。
这时,李洵雨又道“五弟,这你回都后,便没有将此事禀明父皇么?”
闻言,李洵阳无奈道“这一回来就碰上了灵诗这档子事…”
“眼下这喜庆的日子,我也不想因此被破坏…”
“甚至于昨天进宫看望母后,见父皇也甚是开心…”
“今日若不是喝了酒……”
他话未说完便停住了,几人见他今日或许真是被这等子事弄的郁郁寡欢,纷纷开口安慰着。
半晌,李洵阳眼睛露出一抹坚定,继续道“等这婚事一过,我便请旨父皇!”
“我要去将那冯闻如及那道门全都铲除!”
“不单是为了榷场安定,更是为了那诸多的百姓!”
“他们可以对朝廷失望,但绝不能成为贼人手中的长刀!”
此话一出,三兄妹眼神止不住的担忧,但现在并不是规劝的时候。
李洵风见着自己弟弟能有如此心思,眼中的欣慰甚多。
酒喝罢,天色已近黑夜了…
几人都醉意浓浓,李洵风便派人将两个弟弟送出宫去。
等着东宫恢复往日的寂静…
他独自一人将轮椅推到凉亭外,看着眼前大片娇艳的花儿,眉头紧皱。
忽的,他直接从轮椅上站起身子来,从那轮椅之下抽出一柄长剑,猛然砍了过去…
漫天的花朵飞扬在这花圃之内,不到片刻便狼藉一片…
他嘴中喘着粗气,眼神更是杀气腾腾…
远处一黑衣男子瞧着他停下来了,便走了过去,将手中的披风遮在了他背上。
“田飞!”
黑衣男子回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