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能得到贸易场三年的赋税盈利,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此时的娥白余面色红润,眼中不时发出些狡黠的笑容。
“那…那父亲最大的依赖,不也就是那药么?”
“若是那药没有用处呢?”娥琴韫担忧道。
“哼!怎么可能?”
“这药是卞不群亲自从那古寨中得来的,如今他卞氏与我娥氏联手,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量他是不敢!”
见着自己的父亲依旧信心十足,娥琴韫脸上愁云依旧,轻叹道“但愿吧!”
“若是被满朝文武知道了我身为皇后,却根本没有怀孕……”
“住嘴!”娥白余大喝一声,打断了娥琴韫的话语。
随即怒不可遏的低喝道“你想死啊!”
“这等话怎敢乱说?”
“哼!若是这皇后你不想当,那到时候大事已成后,你自可好好做上皇太后!”
“哎!”娥琴韫轻叹一声“父亲…这等天怒人怨之事,咱们确实要如此么?”
“不然你要如何?”娥白余冷哼一声。
“若不是你不伺候那老皇帝,为父还需要这般么?哼!说来说去,还不是怪你!”
娥琴韫也怒气上来了,顶了回去“这怎能怪我?”
“我入宫时才发现老皇帝不行了,难不成还是我想?”
“父亲难道不知我如今还是处子么?”
“哼!一个黄花大闺女,整日扮演孕妇!”
“够了!”娥白余打住了。
“莫要再说!”
“一切按照为父的法子来!”
………
养天殿内,黄友仁从药箱中将剩余银针全部在烛火上烤了片刻。
随即在几人的眼光中,将银针插入了太冲,昆仑,环跳三处穴位之中。
三针入身,只见着卧榻之上的段皇身躯稍微轻微颤动一下,左手五指手腕更是不停抖动。
“师傅…师傅…父皇动了…”段月漓大喜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