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飞刀应声射入他的胸膛。
身子不受力,随即倒在了船舱的木墙旁……
不过,好似这柄飞刀没有射中心脏,钟厚感觉全身的血气涌向胸膛之上,随后,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丁未,你这飞刀手法莫不是生疏了?哼!”方才那戏谑杨癞子的黑衣人冷声道。
“你……你们是何人?”
“竟敢……拦截漕帮…的货船?”
“不知道…江州…曹家么”
几句话从钟厚口中艰难的蹦出。
只见那刚才开口说话的黑衣人冷哼一句,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低声道“你的废话太多了!”
话毕,手中的剑“噌”的一声,穿透钟厚的胸膛……
随后,那黑衣人用着钟厚的衣裳擦了擦剑身,嘴中低喝道“还愣着干什么?”
“将这群死人都给本护法扔到江里喂鱼去!”
听着这话,剩余黑衣人迅速将船上所有苦夫的尸体扔进了滔滔江水中……
“你太残忍了!刘松!”
“他们是无辜之人,杀了他们还不够,还让他们尸骨无存么?哼!”
这群黑衣人,自然是刘松一伙人了………
方才冷声斥驳刘松的,正是林若雪。
今日这场屠杀,林若雪始终没有动手,一直冷眼的看着这群黑衣人。
但等着屠杀结束后,见着刘松的做法,心中实在是气急了,不觉得,看向刘松的眼神中,恨意加满。
那刘松轻嗤一笑,反问道“我残忍?”
“他们助曹家为虎作伥,本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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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官官相护,官商勾结,苦的是那些还在水深火热中的黔州百姓!”
林若雪并没有被他这冠冕堂皇的话语说动,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并不回话。
“丁卯,若是收拾妥当了,那便向那码头靠去!”
刘松指向岸边的一处灯火处说道。
“嘿嘿…哪里还有一群臭鱼烂虾,咱们一并清除!”
片刻,货船渐动,缓缓的靠近了野岭渡。
………
野岭渡的码头之上,一名身着黑色锦衣的男子,紧盯着江面上的货船。
其身后还跟着数名苦夫……
锦衣男子年纪不大,约莫只有二十余岁,但是这五官生的极为丑陋,且嘴角不时抽动几下。
他正是那曹府管事曹保安之子,曹倪马…
往常,都是他在此接运窃取的食盐。
看着停靠安稳的货船,他大声叫道“钟厚,是你么?”
货船上并无一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