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烧光了,可把刑堂堂主张康年心疼坏了;
这座生死擂不知传承了多少年,今日竟然葬送在自己等人手里,实在对不起玄阳宗的先辈。
当然,最主要的是重建的花销,这可不是一点点钱能解决的。
玄阳宗弟子后撤,各大宗门的观战人员遭殃;
原本是来看笑话的,现在先成了笑话,一个两个的,都顶了个光头,很有喜感。
真武宗副宗主荆卿,用恶狠狠的目光,死死盯着坐高座上的李纯阳,怒火中烧;
荆卿气坏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把这位道貌岸然的玄阳宗掌教暴打一顿,要不是担心打不过,绝对让他哭爹喊娘。
不过,现在只能怒目相向。
李纯阳似笑非笑的注视着荆卿,似乎在说,有种你就来。
生死擂毁了,生死斗也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整个玄阳宗的高层全都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除了急的跳脚的刑堂堂主张康年。
悬浮在半空的赵蒹葭,一身白色纱裙,面色决然,强压着重伤的身躯,再一次驱动体内所剩不多的真气,祭出神通,攻向陈不易。
陈不易没有出手,双手背在身后,就连真气也未动分毫,完全是毫不设防的架势,任由赵蒹葭攻来。
当赵蒹葭的神通之力距陈不易不足迟尺时,一柄大印轰然落下,打散了赵蒹葭的神通;
赵蒹葭凝视着这枚大印,有些不知所措,悬在半空的身体几乎把持不住,往下一坠;
接着,是一股柔和的力量托着赵蒹葭的身体,阻止下落。
赵蒹葭这才反应过来,是掌教插手了。
李纯阳直接拿出了掌教大印,强行制止了这场没有意义的生死斗。
李纯阳厉声道:“比斗到此为止,双方休止干戈。”
“你等二人各自回本峰,闭门思过!”
“如敢再犯,严惩不殆!”
陈不易、赵蒹葭两人同时朝李纯阳弯腰拱手,高呼:“谨遵掌教谕令!”
二人离开后,李纯阳道:“诸位修行界的同道,本次的比斗大会到此为止,各位请回吧。”
“恕本宗不便留个客,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诸位,恕不远送,告辞!”
李纯阳说完,身形就消失在原地。
接着,是整个玄阳宗高层一个个离开。
门人弟子也陆续散尽。
最后,只剩下刑堂弟子以及堂主张康年。
各大宗门前来观战的长老弟子一个个面面相觑,不得不相继离开玄阳宗。
真武宗副宗主荆卿刚前脚刚迈出玄阳宗山门,回头就朝玄阳宗啐了一口,骂道:“鼠肚鸡肠的玄阳宗!”
“睚眦必报的李纯阳!”
“今天,老子算是彻底认清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