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坐在马车驾着车,脸上带着笑意挥手驱赶着路边玩闹的孩童,可话语里却带着遗憾与森然杀意。
车厢里,崔颢双眼微闭,似乎在闭目养神,闻听此言后,缓缓睁开双眼,冷冷地瞥了车厢外的方向,语气淡漠却又带着不容置疑:
“不该问的别问。”
“至于那王平和浮云道人?”
“一个是赶出长安的孤魂野鬼,另一个是满腿泥浆的氓民罢了,颇擅格物,策论改制?可笑……”崔颢讥讽一笑,眼中带着轻蔑,又缓缓闭上双眼,闭目养神起来。
车厢外,老者嘴唇动了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应道:“是!”
……
皇宫之中。
几个武将才晃晃悠悠的,走完太极殿前的台阶,程明虎捏着下巴,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停住脚步,转头看着某处方向,突然冲了过去,边跑边喊道:
“孔祭酒,孔祭酒……”
不远处,孔达装作没看见,加快脚步刚想离开,身前陡然被一堵巨大的黑影挡住去路,叹了口气,见躲不过去,才拱手开口道:
“代国公!”
“可有事寻老夫?”
“唉,唉!”
“老孔啊,俺没啥事,就是问问你,这关内道乡试解元到底是谁?是王平不?”
“关内道解元?老夫并不了解,只是听来应当是王平王解元。”
孔达看着程明虎淡淡的摇了摇头,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变化。
“没趣,那你说说,你对科举改制有何看法?”
听着孔达宛如学舌鸟似的言语,程明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饶有兴趣的继续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