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所有朝臣心里的石头都算落了地。
接了他们送出来的东西,就代表不会再杀人。
能否得到重用暂且不提,最起码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留下来的一个是户部左侍郎宋乐继,还有一个是吏部右侍郎齐保全。
若论朝堂的实干派,宋乐继是户部的代表人物。
而齐保全,则是吏部的代表人物。
能让这二人以实干派为人所知,那要感谢两个人。
一个是户部右侍郎季零尘,一个是吏部左侍郎左奉节。
老季的心思全用在了贪上,左奉节的心思全用在和左相较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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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导致户部的担子全压在了宋乐继身上。
而吏部的差事,则落在了齐保全身上。
户部的活很杂很碎压力也很大,而且做的越多挨的骂也越多。
因为户部拿不出银子。
吏部看似轻松,但那是左相统领之地。
想要敷衍了事绝不可能,左奉节就是个牌位,所以那枯燥又得不到好处考核官员之事。
全是齐保全在做。
简单点说,这二人都是有真本事的。
不然他们不可能一个被右相当做左膀右臂,另一个没有任何根基却能做到吏部右侍郎的位子上。
而登上摘星楼的所有朝臣里。
只有他们两个一言未发,也只有他们两个没有拿出任何钱财。
“如今大战未歇但民生不能再等,两位可有什么好建议?”
听闻季博常发问,两人均是未立马开口。
思忖片刻后,当先站出的是齐保全。
“以在下看来,当务之急乃是重开科举。”
“大雍之所以凋敝便是朝政官位皆被世家所把持,真正十年寒窗之人报效无门。”
“空有一身报国志,却遍寻不到引路人。”
“重开科举尽选良才,再辅仁正天下当兴。”
他是吏部出身,自然以官员的角度去看待问题。
齐保全音落,宋乐继缓缓开口。
“丈量土地还田于民,重定赋税,严禁地方衙门巧立名目。”
“设赋税官员,地方衙门为辅可阻贪赃弊端。”
话不多,却直指核心。
这两人拿不出银子,但能拿出来的东西却远比那些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