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和朕一样高兴对不对?”
雍盛帝的话,让太后对着瓷枕说话的动作为之一滞,随即带着滔天恨意的看向雍盛帝。
“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一定不会有!”
太后的话让雍盛帝哈哈大笑,随即转身对着慈宁宫外而去。
“既然您喜欢娃娃,那朕就命人给你多扎些纸人娃娃过来,全部画上三哥的样貌,摆满慈宁宫。”
“让您每时每刻何时何地都能看见他的脸,以解您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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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相头上的白发又多了些,就连脸上的皱纹都变得更深了。
“不对。”
右相坐在书房里,可他没有拿起桌上的公文,在皱眉沉思了良久之后,语气凝重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不对!
“陛下所谋用了十几年骗过了所有人,但我对申逐鹿知之甚清,他绝不是轻易认输之人,也绝不会出现如此大的纰漏。”
“就算他被陛下算计,也断然不会如此大意轻敌,让江南处在如今这等危险境地 ,可他在朝堂之上却轻易服输认错,这不是申逐鹿的行事风格。”
说到这里,右相的眉头皱的更深。
“他一定还有后手,可他的后手会是什么?”
右相眉头越皱越紧。
他想不通申逐鹿会有什么样的后手,来破解陛下布下的大局。
如今六皇子已是率领大军杀向江南,就算江南底蕴再强也无法扭转如今的局面。
所以申逐鹿,到底藏了什么东西未曾拿出?
他在等什么?
“他在等时间。”
季博常坐在自家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张嘴吃下明嫂喂来的饭后含混不清的说道。
他还想再说,明嫂又一勺子喂了过来。
对于朝堂局势季府里的人没兴趣,对于明嫂来说。
少爷今日比昨天多吃一勺饭比什么都重要。
管他什么左相右相亦或者皇帝啥玩意的,我们眼里只有少爷。
皇帝?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