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奸贼,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
此时,身在后衙的太子,也明白了王国梓的用意。
朱慈烺带着三分真七分假的歉意,对着他道:
“姐夫,孤不知道这中间还有如此波折;实在是……实在是……”
王国梓忙安慰他道:
“太子,论公,你是君,我是臣;论私,我也是天家的女婿!
受这么些委屈,臣……实在是不算什么!”
此时,朱慈烺对王国梓的印象,好了那么一丢丢;心想:
以后登基掌权后,还是留他一个全尸吧!
……
大堂上。
此时,李载荣已经无言以对。
祝咏直接道:
“先暂时将人犯李载荣押下去!”
然后,他又是一拍惊堂木,对着一旁跪着的侯檠厉喝道:
“堂下所跪何人?何方人氏?还不速速报上来!”
侯檠被他一个呵斥,吓得身子都抖了三抖,立马道:
“生员……”
“啪”!
又是一声响,祝咏厉喝道:
“什么生员不生员!
做了阶下囚,居然还不老实!
左右,先打二十大板!”
“大人,饶命、饶命呀!
罪人侯檠,苏州嘉定紫堤村人氏!”
饶是侯檠改口的及时,但还是被“啪啪啪”打了五大板,直打的他皮开肉绽、哭爹喊娘!
“肃静!
哼哼,刚刚只是开胃菜!
现在本官问你,你需老实交代。
如有半句虚言,莫怪本官铁面无私、大刑伺候!
说,你的岳父是谁?”
“故岳考姓张讳浦!”
这时候,外面的吃瓜众都是“咦”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