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我想吃兔子!”缠在角都脖子上的玄螭从角都的领子里探出小脑袋,吐着蛇信朝着角都眨巴着那双金灿灿的黄金瞳。
角都耸肩,说道:“行……”
“我不要吃你烤的!”
“……买的话等我先去换金所一趟。”
“哦嘶~”
角都毫不怀疑他现在身上带着的钱根本不够让玄螭吃饱的。
……
木叶十三年。
深秋。
“小纲,不许学你爷爷!”扉间坐在榻榻米上,一脸头疼地敲了敲纲手的脑袋。
“为什么啊,二爷爷!明明就很有趣嘛,而且爷爷他……”纲手撅着嘴,手里攥着一沓钱,她趁扉间头疼地闭着眼揉眉心的时候,迅速抬手数了数,然后强忍住要大笑的动作,一脸“委屈”地低下了头。
“小纲!”扉间一个手刀劈到了她的小脑袋上。
“啊啊啊啊———”纲手捂着脑袋眼泪汪汪地蹲了下来,然后用一种“我讨厌你”的表情看着扉间,但她手里依旧紧紧地攥着那沓钱。
“哇———二爷爷打小纲了,奶奶,二奶奶,卑留呼救我啊——!”纲手见扉间的眼神逐渐严肃起来,整个人快速地躺倒在地上开始装模作样地大喊着。
卑留呼从里屋探出了脑袋,手里还拿着看了一半的卷轴,卷轴的名字是《论血继限界的遗传性》,尽管他才三岁,但他很聪明,而且对这些东西非常感兴趣。
由于赤?和扉间真把他当亲儿子养,打算等他大一大再告诉他关于他身份的问题,所以卑留呼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开启和妈妈一样的白眼血迹,所以他就对血继限界产生了兴趣。
至于卑留呼的身份,柱间和水户也真把他当做千手家的一员,从来没有多嘴些什么,外界的人也没有质疑过这个问题,毕竟当事人都默认了,那些知道详情的人自然也不会反驳赤?和扉间的决定。
“爸爸……”卑留呼试图救一下自己血缘上的侄女?
扉间和纲手同时看向卑留呼。
卑留呼尴尬地笑了笑,然后顶着扉间那副严肃的眼神对纲手笑了笑,然后无情地关上了门。
‘抱歉了,纲手,救不了,等妈妈回来再说吧……”卑留呼默默给纲手点了根蜡,然后又开始看卷轴去了。
至于赤?,此刻正坐在那所谓的根部办公室里,盯着到她面前上岗的团藏,镜看个不停。
镜抬着那双越发明显的狗狗眼看着赤?,一副乖乖仔的感觉,但是前提是要忽视他身上和脸上那呈溅射性的鲜血喷射痕迹。
团藏则是冷汗直冒,一副紧张的模样,一会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好队友,一会尴尬地看着自家老师。
“你们今年十七了吧?”赤?撑着下巴,用指尖轻点着桌子问道。
“是!”×n
“小镜你下次注意一下卫生,小团子明天记得带卑留呼出去玩。”
“老师,您能不能别叫我小……”团藏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家一直没有变化的老师说道,“还有,能不能明天让取风去带卑留呼啊……”
镜对此倒是没有任何意见,老师爱怎么叫怎么叫,不过团藏长大了有些羞耻罢了。
“不能。”赤?笑了一下,然后残忍地说着,“小团子你有什么急事吗?”
“……没有。”团藏默默把明天要和日斩切磋的安排吞了回去,算了,就当带卑留呼去看他的英姿了。
此时的实验室里。
“千手白毛!你这秽土转生配互乘起爆符也太恶毒了吧!?”
秽土泉奈一脸难受地缓缓从纸屑中恢复好刚刚被起爆符炸毁的身体,等到完全重组好之后,他扭了扭手腕,随后随手把剩下的起爆符放在实验桌上,拿起详细的两个禁术的卷轴再次看起来。
“我倒是希望不会有用这两个术的机会。”扉间本体这么说着。
“你确定,斑真的没死?”
“当然,也就你们这些没有写轮眼的家伙才看不出来那棺材里的明明是斑哥分身。”泉奈抬着头一脸骄傲。
扉间语塞,他很想吐槽严格上来讲泉奈已经没有写轮眼的事实了。
“斑到底要干什么,装死这么多年毫无音讯?”
“尼桑要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千手柱间杀了斑哥的分身这账我迟早和你们算算!”泉奈气冷抖。
“你还是好好回想一下你当年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偷袭的吧,忍界里竟然有这种幕后黑手,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扉间轻“啧”了一声皱紧了眉头。
泉奈也沉默了。
他死之前一点情报也没有套出来,那家伙简直是太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