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律,造反者株连九族!”张嶷语气森冷,只是还未待众将反应,其语气一转,“但念在冬逢尚未造成大害,可放其家人,只诛首害。”
“诺!”行刑官领命而去,但罗宪看着张嶷若有所思。
张嶷见罗宪看过来,笑着说道:“冬逢和他的族人,杀不杀无所谓,但冬逢的妻子却不能杀。”
“张将军,这是为何?” 罗宪一听这话便来了兴致。
“冬逢的妻子是旄牛王狼路的女儿,若是现在杀了,恐怕旄牛夷只能不死不休了。”张嶷点了点身前的信件,那是一封斥候传回的情报。
罗宪听后,眉头紧锁,显然也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复杂性。旄牛夷是打通零关道的关键,旄牛王狼路的女儿自然也是很好的政治筹码。冬逢娶了狼路的女儿,不也是想交好旄牛夷吗?
“张将军所言极是,我们的确需要考虑到旄牛夷的态度。” 罗宪沉吟道,“但如此一来,我们又该如何处理冬逢的妻子,以确保不激怒旄牛王?”
张嶷微微一笑,似乎已有计策,“我们可以将她软禁起来,作为与旄牛王交涉的筹码。只要她在我们手中,旄牛王便不敢轻举妄动。”
罗宪点头赞同,这个计划既能打通零关道,又能避免与旄牛夷的直接冲突,实为一举两得之策。
这边张嶷等人在商议计划,另一边,冬逢的弟弟隗渠正抓紧时间向西边逃去。
待隗渠逃入西徼的三不管地带后,却是越想越气,他虽然逃走了,但老窝却被人占领了,任谁被端了老窝都会火冒三丈,隗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