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道:“我这里倒有份尚准备出版的报纸,上面有此次战斗的照片。这察哈尔正红旗也就距离北京七八百里,照片也是昨日方才送到报社的。”
韩林吩咐太监到车上问司机要报纸,也算赶上了不是。照片上有建设兵团和当地牧民战后合影,双方显得高兴又拘束。俘虏的外蒙士兵肤色、旗帜、衣着均与内蒙有着明显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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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在各位军机大臣中传阅,韩林拿着自己的保温杯,吹着茶叶,吸溜吸溜地故意发出声响。
奕?给景廉使个眼色,景廉道“啊哈,原来都是误会,这外蒙骑兵定是迷了路,跑到了内蒙,突然看到建设兵团以为是敌人,才发生误会。”
韩林道:“现在是误会了,我要是拿不出证据,不就得把人头砍下来给理藩院尚书送去了?”
奕?道:“韩大人大人有大量,这理藩院尚书不明是非,污蔑上官,着罚俸半年,以儆效尤。韩大人你看如何啊?”
韩林道:“诸位大臣哪个是靠每年几百两的俸禄活着得?罚俸半年,就跟开玩笑似的。恭亲王若是处事不公,明日报纸出版,再加上理藩院的建议,不如让老百姓还有清流言官们评评理。”
恭亲王叹了口气,认栽,道:“理藩院尚书未查明真相,便肆意构陷忠勇公,对忠勇公造成极其恶劣之影响,拟免去尚书一职,赔偿韩大人名誉损失一万两白银,上报皇帝陛下批准。申饬外蒙王公约束部下不严之罪,此战损失皆有外蒙负责,今后不得随意跨界,再有死伤斗殴之事,朝廷严惩不贷。”
奕?看向韩林,韩林点了点头,继续喝茶。
按理来说,理藩院尚书是从一品的大员,因为诬陷了一下韩林,就被免职,说出去也不免让人疑惑,这韩林现在都这么大能耐了?
其实恭亲王奕?也是在步步下套,今天退一步,明天退一步,退得多了韩林自然就被各路大员们群起而攻之。
再者,如今的理藩院尚书,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连个外蒙古都控制不住,要他何用。不如趁机替换成自己人。恶名还是韩林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