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认出了陈英,却因为刘臻在侧,没敢说话。
几个人脸色精彩纷呈,纷纷看向同伴,用目光交流着心中疑问。
这位大人是谁?他是挨打小子的什么人?咱们该怎么办?
疑问大概就这几个方面,可惜他们都不知道答案是啥。
“哦?”
刘臻看了陈英一眼,皱起眉头:“你能确定?”
“能!”
陈英咬牙,一一指认着说道:“他打了我母亲,他踢了小林哥哥一脚,他锤了孙伯的后腰,他……”
年轻人记性就是好,不光记得谁打了人,连他们打的谁都记得一清二楚。
这群县卒总共七个,被陈英一一道明了罪过。
指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陈英最为气愤:“此人最为可恶,彭二叔被他打了一拳,人已倒地求饶了,他还不肯放过,反握着锄头,将彭二叔的腿打断了!”
刘臻听后,轻轻点头。
随后提了口气,飞起一脚就把最可恶的一人给踢飞出去了。
这一脚正是踢在他大腿上。
人飞走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飞在半空的县卒,那条被踢中的大腿像是挂在身上的破布袋,晃来晃去,明显是断了。
“啊?!”
众县卒大惊失色!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位“大人”居然说动手就动手,连句话都没有的!
“你究竟是何人,竟敢——”
“磅!”
一拳,说话的人飞进了县府。
“嘶——”
众县卒倒吸了口凉气。
距离刘臻最近的一人,色厉内荏地大喊:“放肆!此处乃是遒县县府,你怎敢——”
“磅!”
又是一拳,这个县卒也飞进了县府。
“咕嘟——”
众县卒吞了口唾沫,面色恐惧地看着刘臻。
刘臻揉了揉腕子,踏前一步。
立刻吓得他们缓缓后退,退得最慢的人总觉得还是应该说点什么,于是双手挡在身前,十分沉着地对刘臻说:“这位大人,此间之事,定然是有所误会,我等乃是——”
“磅磅磅磅!”
刘臻一连四拳,把剩下四个人都送入县府。
身后陈英亲眼得见仇人被如此狠狠地教训,畅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