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看向那道人影,态度恭敬了些:“侯居士不在相国身边,怎得空来这汜水关了?”
“闲来无事,过来瞧瞧罢了。”被称为“侯居士”的人回答道。
华雄知道他是不想细说,也不多问,恭恭敬敬地让出舒适的座椅给了那位“侯居士”,还亲自给他斟茶倒水:“侯居士,此番多亏了居士教授的化血之法,若非有此凭借,华雄今日恐怕已死了两次了。”
“两次?”
侯居士有些意外,问道:“竟有这么多的强敌?”
“是。”
华雄老实巴交地说道:“今日我在阵前,斩杀三人,重伤一人。”
“其中有两人,武艺平常,即便是往日的我也能轻易战胜。”
“另外还有一个叫潘凤的,今日虽被我斩杀,但若是换了原来的我,只怕会死在他手中。”
侯居士眉头一皱:“潘凤?我知道此人,只是他应当实力平平,即便是以华将军以往的实力,也能轻易战胜吧?”
华雄闻言,思索一番,断然摇头:“不,往日的我,赢不了他!”
“此人手中兵器质地不俗,身上铠甲也十分精良,并且他虽手持利斧,用的却是一套十分了得的刀法!”
“并且此人狡诈至极,竟然乍败拖刀……拖斧而逃,待我追上之时,回首反击,一刀砍中我肩膀。”
“若非我用出化血之法,早已死在他手上了。”
侯居士听到这里,身子不由直立起来:“拖刀计?你确定,此人名叫潘凤?”
“自然确定。”
华雄点头,又接着描述道:“此人言语也十分怪异,说什么魔化三国、穿来之语,简直不知所云。”
侯居士闻言,面色凝重,咬着牙小声嘀咕:“居然又来一个?哼……这方世界还真踏马的热闹!”
华雄忙问:“侯居士此话何意?什么又一个?”
侯居士摇摇头:“与你无关,你方才不是说还有一个你也打不过吗?接着说。”
华雄一听,便不问了,接着说道:“最后一人名叫张翼德,他实力比那潘凤还强,便是现如今的我,也仅能与他打个平手。”
“若不是靠着从潘凤手里夺来的利斧,未必能伤到他,便是最后,也落了个两败俱伤,被他弄瞎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