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官再问,岂不是多此一举?”
刘臻眉毛一挑。
李忠继续说道:“阁下今日所作所为,在下多有耳闻,各地游说,开出高价购买县令职缺。”
“只是有一件,奇怪的很呐。”
“刘大人,敢问为何,你到哪里,这黄巾贼就跟到哪里?”
刘臻嘴角一勾:“巧合罢了,李大人该不会要污蔑在下,与黄巾贼勾结吧?”
“勾结?哼!”
李忠冷哼一声:“何须勾结!依在下来看,那些黄巾贼只怕根本就是阁下一手豢养的!”
“涿郡七县,如今已有三个辞官,两人惨死。”
“那些辞官的,拿了你的钱,不也被什么黄巾贼,给复抢了去?”
李忠能看出来,刘臻一点也不意外。
这事儿吧,刘臻要是只干那么一次。
外人还真很难联想到是他的手笔。
可他把整个涿郡的县城都拜访了一遍。
“黄巾贼”出现的时机,那些县令们的下场,都太相似,太巧合了一些。
只要脑子没有太大坑的,都能推断出来是他干的。
只不过谁也没有实际的证据能证明罢了。
李忠的故安,基本上已经是这次“涿郡巡演”的倒数第二站了。
根据前面的信息推断出来点结果,再正常不过。
刘臻一点也不在意,耸肩笑道:“李大人可真会胡思乱想,竟将在下与什么黄巾贼给联系起来。”
“唉……刘臻自生下来,还没蒙受过这么大的冤屈。”
他一脸委屈,委屈的有些刻意。
李忠见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只是他又能拿刘臻有什么办法?
咬牙切齿地瞪了刘臻半晌后,李忠重重叹了口气,指了指一旁的几案道:“坐吧。”
刘臻也不客气,径直走过去,撩起衣襟,端正地跪坐在几案前。
李忠也坐下,将案上的杯子翻过来两只,拿起茶壶给刘臻倒了一杯。
然而那杯子里的茶,没有半点茶色,和清水并无二致。
刘臻看着眼前的茶水,不禁皱眉。
他早就发现这李忠的房间破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