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景喜赶紧收起空碗:“没事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没什么没什么!”

然后一溜儿烟跑进厨房了。

景喜一进厨房,龙跃之就站起身想在院子里溜达一下。

刚活动了下筋骨,就看到院子外探头探脑的于二。

见景喜没注意,他就往门口那走了过去,于二扔给他一个纸条,然后离开了。

龙跃之直接去了卫生间,打开一看,好啊。

他来这边来的还真是时候,果然有些人见他不在,就不老实了。

他眯了眯眼,想那魏局长说的果然没错。

全家还真的是惦记着那边的东西。

哼,有能耐惦记,可没有能耐拿啊!

这东西谁都想分一杯羹,真以为那么容易呢?

龙跃之把纸条撕的非常碎,顺着厕所就冲进了下水道。

从卫生间出来,景喜已经收拾好了厨房。

带着个帽子拿着小筐和小锄头,镰刀。

活脱脱像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当然,前提是不看她漂亮的小脸。

“我要去地里收些菜回来包饺子,你要去么?”

龙跃之刚要答应,景喜又说:“算了算了你还是别去了,你这张脸太招风!你还是在这老实点待着吧!”

“喏,你的药,厨房里烧了水了,想喝自己去倒!”

然后就打开门,出去了。

龙跃之摇摇头,低低笑了两声。

这姑娘,看似很贪,但也是真的能付出劳动。

他回屋去,本来想在躺一会儿,可景喜不在,他又想去她那屋子看看。

人悄悄么么的起来,进了景喜的房间。

比他的房间大不了多少,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还有一股子女孩子的香味,说不出来什么香,有点像桂花,有点像,茉莉。

就是很好闻。

梳妆桌上放了些女孩子用的东西,雪花膏,木梳,头绳,甘油,头油,还有几毛几块的零钱。

目光一一掠过,心里却荡漾着。

正打算离开时,却意外地发现一边的桌面上有个借条。

“孔义,于一九七七年跟玉竹借了一千元钱。”

看完借条,心生疑虑,这玉竹,哪来的这么多钱?

他还记得之前调查玉竹的身世。

当时他就对景喜父母和玉竹的户籍问题产生了怀疑。

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如何在那个年代,能借给闹掰多年的前夫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