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柸深听到这句话笑了笑道：“有，只不过永远都是末尾罢了。”

柯宴津红了双眼，没有去问，去问那个早逝的妹妹，因为他觉得问了只会更扎心。

“皇伯母可还好。”

想到来的路上，永福公公说母后刺伤了皇伯母，他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母后和皇伯母相处的那么好。

“已经脱离危险了，你皇伯陪着呢！来，看看这个。”

柯柸深拿起一本奏折，看着柯宴津唤道。事情尘埃落定后，你该继承皇位了，而我，也可以去四处游走，看看大雍的山河。

柯宴津走了上去，拿过奏折翻开，看着里面的陈述，神色彻底的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那双眼眸波澜不惊。

看完了一切后，偏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柯柸深道：“父皇，我们柯家欠了四地太多太多，已经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弥补的了。”

柯柸深点点头，抽出一本奏折递给柯宴津，柯宴津接过后，打开，瞳孔一缩。

“这些是四地、各界为大雍付出的名单，几乎全军覆没！”

柯柸深轻叹息一声，一步错，步步错，到最后柯氏江山依旧在，但是代价却是惨重的。

“当初，四地五大家，为了彻底消灭齐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结果因为你太爷爷，导致齐家反扑，姜家一百口人赶赴边疆，最终只有姜钦南老爷子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归来！

二十年前，你皇叔、皇叔母战死疆场，极地、北越、南冗纷纷沦陷，最后是姜执笔暗中前往风漠城，扭转了局势。”

柯柸深语气里面满是无奈和对皇室不作为的失望，更多的是对自己的痛恨，因为一个情字，弄错了那么多事情。

“父皇，儿臣打算减免赋税，开垦土地，修筑堤坝，改变律法。”

柯宴津收好折子，语气很果断的说道。大雍该做出改变了，也该往前看了，陈旧的律法需要更新，赋税也需要重新规划。

“按照你想要的去做吧！齐家覆灭，叛党尽诛。除此以外，也要昭告天下，沈砚的身份！今后，就要靠你来护住他们了。”

柯柸深抬起手拍拍柯宴津的肩膀，语重深长。

为了铲除齐家，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今后，就得依靠你去庇护他们。

“我会的。会在新年来临前，解决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