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不开口的时候,陆老二对刚才方媛嘴里说的‘自己男人’扰乱了心神。
陆老大那边,李萌可温柔会来事了,先过去东屋,在公婆面前献殷勤。
然后才羞答答的回屋同陆老大说话,不过就是屋子有点凄凉。
西屋这边本来有口板柜的,因为方媛的嫁妆有一对箱子,所以板柜搬到东屋去了。
人家方媛刚才把陪嫁箱子让陆老二,陆老三抬走了,如今的西屋空空的四个旮旯。
炕上铺盖都没有,新婚,陆老娘给陆老大做的新行礼,都让方媛搬走了。
这屋子的炕席也是因为结婚置办的新的,方媛那是真的没落下啥东西,能拿的都拿走了。连炕席都给卷走了。
陆老大在屋子里面凄凄惶惶的,瞪眼看着李萌,这女人弄得他一点家财都没有了。
李萌瞧着陆峰的眼神,就知道在怪她呢,也不敢让陆峰出去,也不敢同陆峰抱怨她受的委屈。
自己去东屋同陆老娘要了旧铺盖过来。不然晚上就得睡炕板。
陆老娘心疼儿子,把柴房的旧席子送到西屋,糊弄着能凑合凑合。可就怎么都不像新房的样子。
当真是破东西配旧人,半点新气都没有。
李萌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往陆老大身边凑:“峰哥,怎么办呀,我的行礼都让那个女人给抢走了。”
陆老大躲开这个女人点,烦着呢:“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我结婚能变成这样?”
若是同方媛成亲顺利,他们以后过日子就有家底,比村里谁家都不差,现在呢,除了房子不漏风,啥都没有了。
主要是现在老二有家底呀,啥都有了,一半还是这个蠢女人赞助的。另一半都是原来自家给的彩礼。
哥俩过日子,差距立刻就拉开了,陆老大越想越心塞。
李萌双手都要缠上陆老大了:“峰哥,以后咱们什么都会有的,不过眼下咋办呀?”这是要豁出去脸面,往男人那边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