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麻的老人,我有一种成就感”。
刘希夷叹了口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人了”。
“平阳县杀了金不换的师父吕清风算不算”?
“我杀他是清理门户,你跟他又不是什么故交老友,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山民没有继续这个没有意义,跟他确实也没多大关系的话题。
“两个选择,告诉我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或者带我去见他,我亲自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刘希夷理了理胡须和头发,“不是我不带你去见他,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那就告诉我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刘希夷面露难色,“这个事你最好还是去亲自问他”。
陆山民双拳再次紧握,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气息也开始勃发。
“不要在我面前倚老卖老,也不要把我当成曾经那个陆山民,杀你,我一点没有心里负担”。
刘希夷眉头微微皱了皱,“陆山民,你哪来的自信,如果不是有黄九斤在,就凭你,跟我死磕必死无疑”。
“把我当三岁小孩儿吗,我不是在跟你比武,是在杀人”。
陆山民声音冰冷,眼中满是冰冷的杀意。“不要以为你们和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我就会手下留情,你们这种活在黑暗中偷鸡摸狗的人,杀了也是在为民除害”。
面对陆山民的目光,刘希夷感到后背一阵发凉,这种眼神,让他意识到陆山民并没有开玩笑。
刘希夷转头看向黄九斤,“你们就这样不讲道理,好歹我们也算盟友,之前我还帮过你们”。
黄九斤神情淡然,“我爷爷说过,拳头才是最好的道理,而且我嘴笨,向来不会讲道理,恰好又拳头硬,也不用跟人讲道理”。
刘希夷呵呵苦笑一声,“看来今天我不说点什么,是走不掉了”。
“不是说一点,是要说清楚”。陆山民冷冷道。
刘希夷叹了口气,抬脚跨出一步。
陆山民随着横移一步,封住去路。
“这么大的雨,你们两个年轻人扛得住,也该考虑考虑我这个老头子吧”。说着,刘希夷缓步朝亭子里走去。
三人再次来到亭子里面,刘希夷运转体内气机,身上很快冒出阵阵水雾,颇有几分神仙模样,几分钟过后,他身上的衣服以肉眼可见的慢慢被烘干,渐渐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陆山民也试着运转内气发出热量烘烤衣服,不过没摸到化气境的门槛,无法内气外放凝实,效果不是很好,耗费了大量内气运转,除了头发稍微干了些,衣服依然湿漉漉,干脆就直接放弃了。
至于黄九斤,仍然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是雨水,衬衣贴在强壮的身躯上,隐隐约约透出一有棱有角的肌肉,看上去充满了野性的爆炸美感。
两人的目光都落在刘希夷身上,没有急着发问。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刘希夷身上的衣服完全变干,头发和胡须也恢复之前的飘逸。
“这件事啊,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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