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随时会被失去理智的人杀死，被猫头鹰法庭的人抓住？”

“是的，先生，你说恐怖也会滋生力量，我或许无法给予哥谭人希望，但是......我能将恐惧给那些混蛋。”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向彼得深深鞠了一个躬，“先生，谢谢伱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从你这里学到了许多。”

布鲁斯语气真诚的说道：“您教我面对自己的恐惧，教我如何面对生活，这都是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谢谢，先生。”

他解开自己的手表递给彼得，“先生，我不知道我会遭遇什么，所以......你能替我保管这只手表吗？”

彼得看着布鲁斯手里的他父亲的手表，愣了一下。

随后他摇了摇头，对布鲁斯说道：“我并不需要它，布鲁斯，你自己留着就好。”

他知道布鲁斯是打算把手表送给他。

但这种珍贵的东西，他不可能收下。

万一缔结下什么因果，他不是要对布鲁斯.韦恩负责了？

阿祖这小子就已经让他足够头痛，再加上苦大仇深的蝙蝠侠，以后流星雨再送来几不省心的婴儿，他怕自己会少活几年。

......

等到布鲁斯离开以后，火星猎人敲门进来。

“你真的放他离开了？”

“当然，我不是救世主。”

彼得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你认为我是那种无私奉献的英雄吗？”

“你可能不是，但是布鲁斯对你很尊重。”

火星猎人朝他说道：“就像人们说的那样，‘任何都可以成为父亲（father），但只有发愤图强的中年男子，才能成为老爹（daddy）’，他似乎把你当成了老爹。”

“第一，我不是中年男人。”

彼得看着电视上哥谭的混乱画面，摇头向火星猎人说道：“我是一個还没结婚的青年。”

“第二，我对当老爹没有兴趣。”

“嗯哼，彼得，你刚才的话明显言不由衷。”

“你读我的心了吗？这么笃定？”

彼得无语的看着这个狡猾的绿皮人。

“不，我从轻易不会窥视别人内心，我只是从你脸上读到了心口不一。”

......

夜晚，哥谭。

布鲁斯站在街头，紧了紧衣领遮住脸部。

城市的混乱还在继续，由于哥谭警力不足，无法完全控制整个城市，导致乱象仍在继续。

远处街角传来阵阵惊呼和呵骂声，布鲁斯快速移动到一个电话亭里。

向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没人注意后，他快速拨通韦恩庄园的电话。

拨了几分钟，依旧没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