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的讲述了起来。
这些话,是他很早之前就在说的!
是他一直都很想说的!
只是到如今,他们才愿意听自己说!
“县学的风气太过懒散,学子们随意进出,无视规矩,公然携带女眷,也不读书,整日游玩嬉戏!”
“首先就是要正学风,从今日起,进出必须禀告,不得携带女眷,怠慢学业,不重教化,无有道德者驱逐出学!”
“食堂里的浪费之事太多,讲师们和主室每日的饭菜太过奢华.....”
“讲师们要以身作则,不得酗酒,不得服散.....”
“要规范每日讲学的时日,内容,每二十日对学子们进行一次考核!”
“要........”
路去病喋喋不休,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官吏们很是认真的听着他的话,有人拿着笔来记录,眼神明亮,时不时点着头。
等到路去病说完了所有,众人赶忙称赞。
“说的好!太好了!”
“听了路公的教诲,实在令人茅塞顿开....”
路去病吩咐众人照办,这才准备返回律学室。
陆讲师再次拉着他,“路祭酒,律学室偏远,我看您还是住在祭酒室,至于律学室,我可以代为管教,怎么能让您亲历亲为呢?”
“您往后就要忙碌起来了,多操劳,哪里能分心到律学室?”
“不必!”
众人一路将路去病送到了律学室门口,路去病要求他们即刻回去执行,这些人方才告辞离去。
路去病深吸了一口气,推开律学室的门,走了进来。
律学室内,众人正在忙碌,看到忽然进来的路去病,众人皆寂静,看向他。
路去病挥挥手,“无碍,忙你们的。”
噪杂声再起,路去病快步走进了屋,站在了桃子的面前。
桃子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向他。
路去病的脸色格外的复杂,嘴角微微上扬,手时不时握紧,却又一言不发。
“出什么事了?”
“我当上祭酒了!”
路去病终于憋不住心里的笑意了,双眼弯成了月牙,嘴角咧起。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桃子眯起了双眼,“新县令来了?”
“你绝对想不到是谁!不是县令,就是代为治理当地的,竟是文襄帝之子!!乐城县开国公,仪同三司,高肃高县公!”
“高长恭。”
刘桃子嘀咕了一句,脸色顿时缓和。
他再次低头看起了手里的书。
“恭贺路祭酒。”
“哈哈哈!好说!好说!刘学子,往后可要认真读书,遇到什么难事,便来找祭酒!”
“祭酒定然给你妥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