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铭谨慎道,“晚辈通读过春秋”。
“春秋啊,陈贤侄可想过去考科举”。
陈继铭摇头,“晚辈不曾想过,晚辈是家中长子,当为父母分忧”。
赵父颇为遗憾,“你心性通透,考科举方能封妻荫子”。
陈继铭笑道,“晚辈与科举无缘吧”。
陈景铭在心里翻个白眼,他哥四书五经全都读了一遍,不过是最喜春秋罢了。
大哥要是肯考科举,一定能考中。
大哥也真是的,一个劲让他考科举,说他是长子,该守家业,唬谁呢,我又不是真小孩子。
陈继铭不为所动,他不会考科举,陈家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如果他不在家中操持,父母守不住家业。
比起去朝堂尔虞我诈,不如安稳打理家业,多年后也许陈家也能成为安德世家。
陈继铭端坐不动如松,神色自若,这让赵父有些拿不准。
自己女儿嫁给眼前少年,后半辈子会衣食无忧,想要封妻荫子,肯定不行了。
罢了,陈家有御赐“为善有方”匾额,这等荣耀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女儿被人退婚年纪也不小了,再不抓住机会,后悔晚已。
赵父想到这里对赵坚道,“我跟你陈伯伯说说话,你们去另一间包间听书去吧”。
赵坚跟陈景铭对视一眼,“陈大哥我们去旁那边包间坐会儿吧”。
陈继铭;这就过了长辈这一关了?
再说赵楠在窗口看了一眼,陈继铭的样貌就深深的印在脑海,心中有如装了一头小鹿乱撞,撞的的整个人都红了。
父亲去了隔壁,这让赵楠有了冷静下来的机会。
翩翩少年郎,如玉世无双,好一个俊俏郎君。
这么优秀的人,自己能配得上吗?
正在仿徨之时,陈继铭随着赵坚陈景铭来到包间门口。
陈继铭对这位弟弟看好的赵家女有些好奇,这次直接面对面的看到了本人。
真的像弟弟说的那样,眼睛明亮杏眼桃腮,瓜子脸型明艳无双。
一身鹅黄衣裳尽显少女的明媚,真是好颜色。
要不要说点什么?
该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