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三回答道。

“好吧，那你当初为什么选择附身在我身上？是因为我天赋异禀，还是帅气逼人？”

苏启十分臭美地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都不是。】

小十三晃了晃身体，想做出一个摇头的动作，但很快发现自己只是一个圆滚滚的毛球。

【我附在你身上，是因为你离我很近。】

它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

苏启一阵无语，合着哥们儿就没有一点过人之处呗。

“那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苏启又问道。

【？】

小十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沉默了好一阵之后，才十分认真地回答：

【到了我们这种层次，本来就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但硬要说的话，我是从男性的身上诞生的。】

“从男性身上诞生？”

苏启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你不是人死后魂魄形成的鬼？”

【不是，但我到底是怎样诞生的，我不记得了。】

这句话蕴含的信息量就很大了，小十三，也就是妖鬼，居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鬼物。

难怪苏启感受不到小十三身上有着怨气的存在，也难怪用妖鬼研究出来的鬼士体系会和纯粹的鬼怪有如此大的差异。

“那我的特异功能要怎么解释？阴阳眼吗？”

苏启问的，自然就是他一直都想问的问题，那就他能够看见鬼的真相。

【你的情况的确很像是阴阳眼，但又不同。】

【你的能力更加稳定，阴阳眼如果不借助外力是很难维持的，而你不需要任何的条件，就可以一直保持。】

苏启顿时明悟：

“所以我是阴阳眼Promax！”

【……】

苏启最终是睡着了，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换好衣服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