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亲卫们听到这个命令,不少人都是愣住,他们还以为总兵会下令冲锋过去,趁着夜色的遮掩,将对面的北贼击溃,拿下一功。
但是吴镶的胆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所以最后还是刚刚过来的三百多人,就这样灰溜溜的跑回去了。
就这样,南明朝廷错过了最佳击溃北军的机会。
而后面,第二批的镇南军过来后,吴镶召集更多人马过来时,都被一一击溃。
次日清晨,一夜未眠的陈奇瑜带着上千人马出城,跟着五百米的距离在河岸浮桥口处便看到镇南军使用沙袋已经构建一个简易的防御工事。
不但如此,镇南军已经有船只,在河岸两边频频走动,看样子是要将浮桥重新搭建起来。
“吴总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陈奇瑜看着吴镶问道。
吴镶眼神闪动,最后组织了下语言后说道:“昨夜我按照都督的命令,派人过去将北贼船只烧毁。”
“谁知道刚好碰上要过河的北贼,我方英勇阻击,但最后因为北贼火器太过凶悍,最终败退下来。”
“好在属下连夜组织人手,这才将一众北贼限制在桥头位置。”
经过吴镶这么一说,感觉桥头失守,他不但没有过错,还有大功一般。
但陈奇瑜在历史上也是名声响当当的人物,差点就将流寇给剿灭,最高职位更是五省总督。
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怎么可能听不出吴镶这话中的推诿之意。
“那吴总兵有什么好的计策,将桥头之地夺回来。”陈奇瑜开口问道。
吴镶听到陈奇瑜问策,故作沉思片刻,很快便是回答道:“可以不管北贼桥头之人,只要将河上北贼船只全部毁掉。”
“那么河岸这边北贼就是无根之木,不用我们进攻,他们就会自己溃散。”
吴镶这话可谓说的有理有据的,并且总结的很到位,如果没有河对岸镇南军的支援,那么河岸这边的六百人,最多支撑十天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