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打听得清楚:河北东路的河间府,最先被金人攻下。
真定在去年十月也被金人攻下,只有中山府还在抵抗,因为被金人围了一年多,这剩下的孤城已经快要粮绝,随时都有可能被金军攻下。”
方五捋着胡子说道:“这河间府真软,居然被最先攻下。这样一来,我们往山东的退路被掐断了。咱们就是北袭金军截击成功,也退不回山东去了。
想往西上太行山,真定又被攻下,只怕上太行山和金人周旋也困难了。”
燕青道:“这也不能怪河间府。以前河间府的守卫,主事人为陈遘,本来守得好好的,陈遘突然朝廷被调去守中山府。”
王寅问道:“那中山府原来的守将呢?”
燕青无奈地说道:“中山府原来的守将詹度也打得也很好,还曾经用浇水成冰的方法,将中山变成一座冰城,使金兵一次次无功而返。
可后来朝廷不知抽什么风,去年八月,硬把詹度调到荆湖南路任制置使,调陈遘接管中山府……”
众人一阵沉默,这又是大宋朝廷的骚操作。
这三年,大宋朝堂内一系列骚操作,硬是每一步都能走错,把本不该亡的国家,一步一步搞的支离破碎。
赵子俞道:“为了我们袭击金人之后,还能顺利抽身撤退到山东,这中山府东边的河间府一定要想办法打下来,起码不能让它在我们撤退的时候,在半路上出兵封住我们的退路!”
王寅拿纸笔默默记下这一条,然后说道:“我们和从山东登州来的援兵曾经相约:在河间府会师。
现在河间有变,我们可以动用登州的兵马,围攻河间府,即使打不下来,牵制住敌军部署在河间的军队,也能顺利带着大队营救出来的人马后撤。”
赵子俞点点头,表示同意。
燕青又说道:“现在西南的真定府失陷,金人东路军从汴梁退兵,回师的时候,是一定要拿下剩下的中山府。
面对这样的情况,南边康王赵构的大元帅府听说已经聚集了七十万部众,但是至今没有救援任何北方孤城的举动。
不止是按兵不动,听说康王还带人又往南撤了。”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这天下兵马大元帅康王赵构,做事也是够怂的,眼睁睁看着北方一座座城市被金军拿下,居然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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