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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演唱会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可是黛玉却突然借口不舒服不练了,记得宝玉不知如何是好,凤姐十分憨厚的把她约到了外面,在河边休息区,凤姐质问他,为什么放弃黛玉,问的宝玉一头雾水,“那孩子这几天就不好好吃饭,眼见她一天一天的瘦下去,我真的很难受,你到底对她说什么了?”
“她说想为我唱下去,我告诉她那种想法是错的,她应给为她的歌迷而唱,”
“你就那么骗她一下,点点头不就行了,她真的太可怜了,”
“不行,我无法对她说谎,”
“那孩子貌似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一根筋的厉害,她是我的孩子,我最了解她,她受了那么多挫折,从一个少年班大学生毕业变成了一个小流氓,我都没对她进什么责任,任她流落街头,还因为打伤了人被抓进去了,眼下正是她崛起的一个机会,不知道老天能不能成全她,”凤姐一改往日刻薄无稽,神色严肃许多,
宝玉听到这里也成摸了,
……
黛玉一清早坐上城际列车去了另一个城市,疾驰的列车把她的思绪带到了遥远又陌生的地方,她要去寻找那个抛弃她和妈妈的人,昨天晚上,凤姐终于告诉她这个人的确切住址,这是她问了好几十次,好几十次都一无所获的事情,以前凤姐总是告诉她,那个人的事已经和他们无关了,让她死了心别再找爸爸了,但是左边晚上凤姐在厨房做饭的时候,看到她又站在门口发呆,就知道她想什么了,索性不经意的告诉了她,
“你非要找她就是自寻烦恼,你是不是非要找他?”
“你告诉我吧,找到她我才能不留遗憾,”
“看你可怜巴巴的就告诉你吧,不过你记清楚了,他已经不是你的父亲了,”
……
黛玉想了想,不停的挫折自己手里的玉石,她手里都出汗了,她根本不知道原来她的父亲就住在离自己80公里外的这座小城市里,要知道这么近毕业旅行的时候就找到哪里了,
……商业街装饰很好的尖顶小店铺,里里外外都摆满了鲜花,她犹豫了一下,迈进了店内,一个忙碌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个人是谁?是她的父亲么?真是他么?
……她假装看花,低下头去,但依然能感觉到那个人散发的工作活力似乎能把这里的角落都填满,她攥着手里的玉想了又想,却还是不自觉地向门口走去,正碰上那人伴着花盆进来,阳光把那个人的脸照成了一片空白,让她还没看清就听到了那个人热情地招呼,
“你好,不想带一点鲜花回去么?”
她突然想到了他把这块玉塞到她手里的的情景,他当时拍着她的头,抱着她在旷野中俯瞰山下的整个城市,再回来的山路上,唱起了高亢的情歌,那真的是他么?她的父亲,她的嘴须臾了一下,刚想直接喊出来那句憋了很久的话,却被人捷足先登,
“爸爸!”
“啊!你来了!小雅!”一瞬间所有的东西都被击碎了,原来幻想就是幻想,从来没有实现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