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们动作会不会太明显?”
田立人摇摇头,“咱们又没做违法乱纪的勾当自然要大大方方些。张继尧是咱家亲戚又是我半个学生所以我才了解他,这叫举贤不避亲,别人有合适的也可以举荐呀,端看陛下用谁。”
田骄嘴笨说不过田立人,但总感觉田立人有些急了。
田立人:能不急吗?万一哪天女儿被叼进宫里,他们家就得荣养了,没有实权谁保护她?
要不要撺掇皇帝立储?按说先皇后在日就该立的,因为梁家一直压着便没人提,现在是不是好时机?教皇子和教太子可是有本质不同的,太傅总不能说换就换。
第二天田立人就拿着昨晚现攒的折子进宫面圣了。
连办两宗丧事的刘珏肉眼可见的瘦了。他打开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爱卿说说你的想法。”
“臣以为朝中连续两件国丧恐有人想入非非,不如选个恰当的时机选定储君以安民心。”
“这是你自己的想法?”
“正是。”田立人惊讶地抬头看了一眼。
“朕不是怀疑你。”刘珏指指身后的一摞折子,“这些都一样。”
“噢,这正是民心所向。”
刘珏叹口气,“朕迟迟不立储就是怕他招了众人的眼,当初朕登基时的艰辛才过去多久。太子过早的暴露出来会不会招人眼?”
“这.......陛下的担心也有道理,可陛下正是经历过残酷的斗争才明白民生多艰,若是太子被保护得太好也非大宛之福。”
刘珏点点头,“爱卿是他们的老师,依爱卿之意哪个更适合那个位置?”
“臣只谏该谏之事,至于谁为继承人您该与宗室商量才是。”
“这就是推脱之言,行了,朕不为难你,这事朕再想想。”
田立人浑身轻松的出了御书房,早知道这么多人上书他就不跑这一趟了,看来这内外的关系该疏通疏通了,啊哟死丫头,你可千万别回来,不然得累死老爹。
“喜来,叫战十三进来。”已经改名喜来的大太监喜乐赶紧去叫人。
“安排人把这封信送到西北军定边候彭大将军手里。”
皇长子刘旻已经十五了,刚才那些折子里并不全是要求立储的,还有一部分是说皇子已经成年该出去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