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世舒两步就到了对方面前,吓得一群人都后退了几步,然后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刚想挺直腰杆,又飞来了田骄吴浩然。

“郑大哥怎么了?”田世舒明知故问

“田姑娘,这位是本府赵同知的管家,他有事找您。”

田世舒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说吧,什么事,不要耽误我赶路。”

“姑娘高人啊,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了。小人是想问问您那宅子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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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郑大哥说了,出是可以的,一万两白银不二价。”

“姑娘不再想想?”

“低了?我是本份人,又不缺钱,一万两听着吉利。”

“我听郑牙人说,据说姑娘你说的,若是房子有差错会赖到我们家头上,这不合适吧?”

“合适不合适的,还不是拳头说的 算。放心,若我的房子出了事,我会报复得滴水不漏。”威胁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你,你不要蛮不讲理。这可是扬州,是讲王法的地方。”

“我也是讲王法的啊,我刚刚不过是说说,这也犯法了吗?”

“你.....”

“当然了,谁让我不舒服了,那可就不是说说了。”说着手杖点在石板路上,石板瞬间龟裂。

她扔给郑藿十两白银,“郑大哥帮我把这块修一修,别说我损坏公物。”

“好的。”

“还有事吗,没有我可走了。”说着又瞬间飞上甲板,田骄寒声道:“她的意思你们最好领会清楚,不然还得费心来处理这点破事,别到时候大家都难看。”说完这话三两步回船上坐着去了。

吴浩然叹口气,“这房子又不是才挂出来,你们这是想挑软柿子捏?踢到铁板的滋味不好受吧?”转身前还摇摇头,“害人之心不可有呀!”

当晚夜行船早已走没影了,可扬州却留下了他们的传说,尤其同知大人买卖不成还被当街奚落的事传遍了扬州城。

“爹,我去烧了那破宅子。”

“滚蛋,你是生怕对方找不过来吗?”

“爹,你信他们长他人志气的话?”

“滚滚,你给我滚去读书。来人,那宅子让人留心着点,别被人钻了空子,江湖人可不讲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