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贺清让隐忍的怒气,霍奕也不清楚“隐忍”这两个字究竟形容地对不对,但在贺清让一脚踹飞面前黑色的垃圾桶时,这俩字儿就完全不对了。
黑色网格的垃圾桶滚到他的面前,他的嘴角噙着笑,却也未曾笑开过,只剩下一声叹息,
“清让,在齐祁的这件事上,你已经强求过了,那丫头心思不在你身上。”
这个道理贺清让何曾不知道,不爱本就是原罪,所以他无论做什么,无疑都是打在棉花上。
“霍奕,我只是不甘心……”
是,他不甘心。
不甘心原本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现在求而不得。
不甘心自己煞费心机跟她结婚后一纸婚约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不甘心他筹谋已久眼看着幸福触手可及却已成泡影。
这叫他如何能释怀?
“你想想过去,是你亲手将亓祁变成齐祁的,你明明知道她受不得你的半分心思在别处,明知那场婚礼她是多么期待,当初她选择从23楼跳下的时候,你们就再无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