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他做出选择,他实在无能为力。
纳兰镜闻面上并未有多少意外,看着镜池痛苦抉择的模样,一直以来焦躁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其实这个问题,不论做出哪种选择,都是毫无意义的,没有正确答案,纳兰镜闻一直都知道。
可这是在两边都是正确答案的情况下,可若她不是镜池所要寻求之人呢?
纳兰镜闻不语,转身离开,徒留镜池一人在原地。
镜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越来越远,就好像他们之间总隔着一层薄膜,阻挡着他触碰她的手。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他却无能为力。
她生气了吗?因为自己没有做出选择令她失望了吗?
他垂眸望着自己掌心的剑,再一次陷入自我厌弃之中。
另一边纳兰镜闻则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成禾手中抱着什么迎了上来。
这个时辰还未睡,应是故意等着她回来。
“王爷,您这个……”
她话还未说完,纳兰镜闻便已经看清她怀中抱着的是什么东西了,打断她。
“扔了吧。”
成禾愣了愣,她明明看到自家王爷亲手替那位公子披上,明显的紧张那位公子的,可为什么……
纳兰吟遇见成禾的时候,很是狼狈,脸上身上都沾着血污,又瘦弱极了,跟营养不良似的,与如今这般漂亮夺目的模样相差甚远,只有那双眼睛,才能窥探几分以往的模样。
刚刚成禾只敢小心翼翼地匆忙一瞥,所以没有认出纳兰吟是正常的。
不过她一向以纳兰镜闻的命令为首,叫她扔了便扔了,只是她开始猜不透纳兰镜闻的心思了。
既然纳兰吟不要,便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她刚想走,又突然停住脚步,看向成禾道:“本王书案上的东西,去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