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岱一愣,抬起头来,眼中流露些许疑惑。
裴将军继续道:“徐州灾患,朝中无人可去,所以贤王举荐你去。”
“不过你只是个随行,一切都由贤王做主。”
她停了停,注视着裴云岱,道:“你可知该如何做?”
裴云岱躬身行礼,“女儿知晓。”
皇家已经不信任他们将军府了,不论做何事都必须低调,斟酌再三,以免惹帝王猜疑,所以此次赈灾,若不是朝中实在无人,也轮不到她去。
见她知道该如何做,裴将军也不再多说,调转了话题。
“贤王,你如何看?”
裴云岱有些诧异,但还是想了想,如实道:“若是以前,女儿认为不过一个纨绔,担不起大任,凤天若是交到这么一个人的手中,恐怕早晚有一天会走到尽头,可如今……”
她说话的语气顿了顿,面容逐渐凝重,严肃道:“女儿看不透。”
她看不透纳兰镜闻,但可以肯定,纳兰镜闻绝对不是面上看到的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