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禾的脸再次垮了下去,却仍严肃认真道:“明白了,王爷。”
纳兰镜闻见她确实将她的话听进去了,才挥挥手示意她离开。
房内再次安静了下来,她唤了人进来伺候她洗漱,便早早上了床休息,明日一早她便要启程,从京师出发一直到北寒峰域,要赶半个月的路,说明接下来有一个月,她都要在马车上度过。
路途遥远,奔波劳碌,能多睡一会床便多睡一会。
夜晚,夜风凄清,霜月漫天。
纳兰镜闻倏地睁开了眼,屏息凝神。
窗外一声微弱的响动,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格外突兀。
她的房外是没有人守夜的,因原主之前,每次将那些个男人带回来,难免弄出声音,有人在外,那些男子脸皮薄,多有顾忌,便玩不尽兴,干脆将守夜的人撤了下去。
而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