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合作多少次了啊？”

“今天第九次。”

“那你们有遇到过三十六鬼王嘛？”

这个问题姜凡也没法回答，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三十六鬼王是什么。

一直闭眼的白夕开口了。

“没有。”

简短的两字后，再次陷入安静。

严心苑双手托脸，似乎有点失望。

“你说我们遇到三十六鬼王是不是肯定会死啊。”

姜凡的嘴紧闭，但好奇心都快跳出来了。

不过严心苑转头又开心起来，摇头晃脑。

“没事，三十六鬼王我只怕三十五个，毕竟我是万虫之母的鬼咒者，据说鬼是不会杀死自己的鬼咒者的。”

她指了指白夕：“就像白姐也不用怕血魔。”

“姜凡，你碰到修罗也不用死。”

姜凡回忆起在别墅的时候，他也不清楚那算不算见到修罗了，不过的确是没死。

原来修罗，血魔还有这什么万虫之母都是三十六鬼王。

就是不知道第二梦是不是三十六鬼王。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姜凡抬起头时，白夕已经睁开了眼睛。

她似乎能猜到姜凡在想什么，轻微地点了点头。

姜凡一下子压力倍增，自己身上背负两个鬼咒也就算了，还都是赫赫有名的三十六鬼王。

这是不是代表自己最后会死的很难看。

悲伤没有维持太久，太阳的光辉透过窗户映射在白夕的脸上，将那张清冷的脸赋上一丝神性的美感。

姜凡一下子看得失神，直到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

姜凡疼得龇牙咧嘴。

严心苑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你是不是喜欢白夕姐姐啊？”

姜凡瞬间红温，但转念想起早上白夕说的话，又有些泄气。

他只能是剜了一眼严心苑。

“小脑袋里都想啥呢，我们是纯洁的战友情。”

严心苑朝着姜凡吐吐舌，她才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