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侯冷哼一声。
“哼,可笑,又不是老夫让你说的。”
萧安乐:“啊对对,是我自己说的。
可我要是证明了我没有说错呢?
那你镇西侯可不能再对我或者是我们萧家,做什么打压的举动,例如账本那件事!”
镇西侯听她这么一说,眸子猛地眯起。
她怎么会知道账本那件事,莫非是烨亲王谢司明告诉她的?
哼,可真是色令智昏!
原本看着皇帝的几个皇子中没有特别出色的,自己还想着要不要捧他上位,却不想为了个女人就崩溃至此。
“好老夫答应你!
只是家父如今已经入土,你又要怎么证明他不是我儿子,是家父的?
若是想用滴血认亲,那就不用了,老夫又不是没有做过滴血认亲,我与他的血的确是相容的!”
萧安乐点头,“既然您做过滴血认亲,那您和世子的血为什么就不相容?
难道你就不好奇?”
“他非老夫所生,血液自不相容。”
萧安乐白眼都快翻到星际了。
“错,那是因为他常年被人用药控制,并且下了冰莲咒。
如今你再和他滴血验亲试试,冰莲咒已解,他身上的血脉就回归本源,和你的一脉相承。
你若不信,大可一试。”
“什么冰莲咒,老夫不懂你在说什么。”
萧安乐挤出一个笑。
“镇西侯你不懂没关系,那就让你那位妾室来。
我打一张真言符,到时候必会让她实话实说,口吐真言。
就看您敢不敢了?”
听他这么说,镇西侯顿了下,随即立刻让人去把他的那位妾室给请来。
他想了,他要是不把人请来,不把事当众说清楚,那这脏水就会实实在在泼他身上。
如果他把妾室给请来当众打了萧安乐的脸,那就谣言不攻自破,以证明他没有被绿的。
他这两天没回府,自然不知道他那位妾室已满头白发。
不过那位为了掩盖满头白发,已经用了墨汁,临时把头发全部涂黑。
就是这味道实在是有些难闻,然后她就用了各种香料,导致各种味道中和。
这会儿见到满头黑发的妾室,镇西侯毫无所觉,唯独萧安乐诧异。
使用手帕捂着鼻子,她闻到了墨水的味道,一下就想明白了。
转头小声和昭华郡主说了几句,然后从荷包中拿出一张真言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