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道长点头。
“是,你难不成还真是大长老的弟子?
那也是野路子,大长老从未对宗门明确说过他收了个女弟子。
你真是他的徒弟,你可有令牌?”
别说令牌了,萧安乐毛都没有,她当时从棺材里爬出来,身上除了一身被血染红的衣服,哪里还有别的东西?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在我杀了你之后,镇西侯又陆续派了一波黑衣人过来,他是想要杀我么,为什么?”
玉鸣道长被她这话给逗笑了。
“你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而已,杀了你又如何?”
谢司明摸着手中茶盏边缘,听了会儿开口问:
“他还有哪些不忠的表现?
他在京城还有多少死侍?”
真言符的时间到了,玉鸣道长直接说:
“不知道!”
萧安乐看他这不配合的样子,又亲自去一旁画了一张加强版的。
“好了,咱们又可以继续审了。”
玉鸣道长如今被他头顶的铜钱封印,跑又跑不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打上真言符。
萧安乐对他笑笑。
“你把你知道的都老实交代不就行了。
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俘虏,把他的问题都给一一i回答了,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呢!”
玉鸣道长眼底压不住的烦躁。
如今他们为刀俎,自己为鱼肉,只能实话实说。
看他配合的还不错,谢司明问完萧安乐继续问:
“这玉瓶里的是不是你的鬼煞?
你们龙云山的修士,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一只鬼煞傍身?”
“是!”
“是?!呵呵,好,真好,那我问你,你们龙云山好歹也算是道门吧?
既是道门中人为何又如此心狠手辣,人手一只鬼煞?”
听萧安乐这么问,他却道:
“也不是每个人手上都有鬼煞。
这也要看那个人的能力如何,能力差的,自然就没有鬼煞傍身。
至于为何要炼制鬼煞,当然是为了保命!
有一只鬼煞,那打斗之时就相当于多了一条命,和一个助力,何乐而不为?
再说这鬼煞又不是我养出来的,我收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厉鬼,我只是在之后,遇到对付不了的厉鬼就给他,让他对付。
对于他吞噬其他鬼的鬼魂,那也是顺其自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