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萱被按在铁棺材里挣扎求饶。
定南侯府眼中闪过狠厉,定南侯府的老夫人对身后的人吩咐了声。
立刻有人朝着周闯而去。
“周小侯爷,我都说了,这是我定南侯府之事,与你无关,你若强行要管,我们也只能先将你控制住。”
周闯撸撸袖子。
“来呀,打架小爷就没怕过谁!
你们以为小爷是自己来的吗?
哼,告诉你们,小爷我可是和师父一起来的,师父!”
萧安乐闭了闭眼,眼中红色血丝褪尽,罢了,自己收的徒弟自己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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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暗中走出来,定南侯府的人看清了她的面容皱眉。
“你还真的认了她做师父,区区一个小女子,就算有些道行又能有几年的?
劝你们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着外人插手。”
萧安乐笑容冰冷,声音凛冽如寒冬。
“家事就能草菅人命了?
说,是谁想出来的这法子?
还有你们打算用她祭祀,你们打算分别将铁钉钉在她身上哪几个地方?”
定南侯府的众人面面相觑,定南侯和定南侯老夫人对视一眼,这母子二人眼神交流,定南侯开口道:
“萧姑娘,你父亲只是一个兵部侍郎,你区区兵部侍郎之女,敢管我定南侯府的事?
呵,信不信我明天就上折子弹劾你父亲!”
周闯翻个白眼。
“你们弹劾我师父的父亲,难道我不会弹劾你们吗?”
萧安乐对着李翊萱那边一挥手,宋婉飞过去将那钳制李翊萱的家丁打飞,解开她的绳索。
至于钉在她手腕上的那根铁钉,没有和铁棺材钉在一起,她倒是能动就是一动就钻心的疼。
那铁钉钉在她的动脉上,萧安乐怕她流血过多而死,拿出一张黄纸符打在她手腕上。
这张黄纸符是很难画的疗愈符,之所以有疗愈的功能,要注入自身的玄力。
“一般人我都不给用,一百两,记得还我。”
画这符消耗她那么多玄力,不得买点好吃的补回来。
自从第一天回到萧家,她就明白了钱的重要性。
所以在她这里,钱排在男人之前。
李翊萱忍着手腕上钻心的疼,对萧安乐弯腰鞠躬道谢。
“多谢萧姑娘,之前失礼之处还请萧姑娘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