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没有人回答他。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顾拾酒手里的桌腿敲成了饼。
刚才哪怕是睡着,她也没放下桌腿。
顾拾酒看着手里的武器很满意,别说,质量还怪好的呢。
在场的医生这才开始害怕,他们停下手中的动作,拼命解释。
“小姐,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管为病人做手术,我们只是医生啊。”
顾拾酒听不懂:“你们跟脚盆鸡是一伙的就该死,和是不是医生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只是医生就不该死,这是什么道理。
说话的医生:哪来的智障玩意儿。
有人情急之下掏出执业医师证:“我是某院的副院长,你不能杀我,就算要死,也得法律审判我。”
死在这个神经病手下那就真死了,只要能出去,或许还有机会,毕竟他岳父可是......
道理是这个道理,一般情况下,顾拾酒确实是个遵守法律的人。
但她现在有些上头,额忘记了。
一桌腿敲下去,什么副院长也禁不住。
还有人操着不算太陌生的语言说叽里呱啦的鸟语:“我是樱花国人,你们必须送我回国。”
顾拾酒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是脚盆鸡的语言。
这要重点照顾,她在敲这些人的时候特意多下了点力道。
如果之前的肉饼是厚底的美式披萨,那这几个脚盆鸡产的肉饼就是薄底的欧式披萨。
顾拾酒舔了舔嘴唇,早知道该吃点饭再来的。
所有医生都被处理完毕,她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病人犯了难。
有的已经死了,但有的在小声呻吟。
每张病床边都放着小冰箱,里面有的装着不同部位的器官,有的还是空的。
看来是手术还没完成。
这器官已经拿出来,她不知道怎么塞回去啊;
肚子被划开一道口,她也不会缝。
顾拾酒满脸愁苦,对着这些病床发呆。
这时一个缺了一条腿和一根胳膊的人药效过了。
他比较幸运,医生刚给他注射麻醉剂,还没来得及动刀子,顾拾酒就来了。